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滇池湿地该拒绝人类的足迹小沙冬青

时间:2022年08月05日

滇池湿地该拒绝人类的足迹?

环湖东路,斗南湿地公园正在建设中,几只白鹭在斗南湿地公园中的一小块水洼中休息。

一户人家在东大河湿地公园放生泥鳅

1月30日消息:滇池周围的湿地应该被当作公园么?

几天前,在昆明市政协十二届五次会议上,昆明市政协委员冯刚提交了一份名为《关于关闭滇池一级保护区内湿地公园的建议》的提案,建议停止滇池周边湿地公园对外开放,以杜绝对环境的人为干扰,保护脆弱的滇池生态。

滇池周边的自然湿地消失许久了。作为湖泊和人之间的最后一道屏障,湿地公园承担了自然湿地的一部分功能。但是,在生态学者看来,作为“公园”的湿地无法真正发挥湿地的生态功能。人工管护湿地并非长久,湿地的自然修复,理应还给生态系统自身。

滇池的湿地曾历经350万年的酝酿和成长。而今天,昆明的人们不知它何时才能重现。这需要人力、物力,还需要时间和耐心。

湿地,充斥人类的足迹

“人们提前进入湿地公园,干扰了滇池生态系统的自我修复能力。”

一桶水泥被倒入长8.5米、直径15厘米的铁管里,声音让人想起清代韩珠船的《竹枝词》:“棉花街里白漫漫,谁把孤弦竟日弹。”声音就像弹棉花,“嘭嘭”、“嗡嗡”,在窄窄的管子里回响,微微颤抖。

铁管埋在昆明东大河湿地公园的泥土里,只有半米露在地面。近200根铁管从湿地入口一直延伸到100米外的河道边,在所有的铁管“弹棉花”结束后,钢柱和钢板将被铺在铁管上,取代湿地公园里原有的木栈道。

在工人将水泥倒进铁管时,穿着荧光防火背心的周良背着手,站在铁管前,听着管道内奇特的声音,嘴巴默默地一张一合。他在计数,灌满一根铁管,大约需要12桶水泥。

水泥和铁管,并不是70岁的周良要操心的事情。他要操心的,是湿地公园里那些干枯的草和手夹烟头、带着烧烤架的游人。周良是东大河湿地公园的防火员,所幸,在他值班的两年时间里,东大河没有着过火。

周良只在旱季上班,也就是12月至次年的5月,就像来东大河过冬的候鸟。他注意到,最近两年,很多人喜欢来东大河湿地的草地上烧烤。尤其在两个月前,如果从东大河那一排桉树和中山杉下走过,满眼都是从烧烤架上飘出的白烟,还伴随着辣椒面和孜然粉被烘烤的香味。有一天傍晚,他看见清洁工拖着一个装满烧烤木签的白色纤维袋,看着像插满箭的箭靶。

湿地公园这个样子,冯刚觉得不妥。他是民盟昆明市委副主委、昆明市政协委员。在前不久举行的政协昆明市十二届五次会议上,冯刚提交了《关于关闭滇池一级保护区内湿地公园的建议》的提案。他认为:“人们提前进入湿地公园,干扰了滇池生态系统的自我修复能力。”

事实上,从1969年12月28日开始的“围海造田”,早已将这个自行培育和运转了350万年的生态系统破坏了。

冯刚曾是这项工程里的一分子。当时还是中学生的他,曾倒过填海的土,目睹1700万立方米的湖水被排干,长达3公里多的大坝在湿地中凭空出现,看着3万多亩湖面和草海变成农田,也看到黑压压的鸟群在草海上空盘旋着远去。

1985年,红嘴鸥进入昆明城,满城欢欣鼓舞。一位政协委员却指出:“红嘴鸥进城并非好事,这说明鸟类的栖息地和食物来源减少。”他提出“炸毁堤坝、恢复天然湿地”的提案,这极富远见——数十年后,人们才开始意识到湿地为滇池自净、清污的卓越功能。

徐杉,昆明学院滇池(湖泊)污染防治合作研究中心的高级工程师。同为昆明市政协委员,她如是解释湿地的卓越性:“自然状态下的湿地自然循环,形成一个良性运行的生态系统,能够对水质起到净化作用,是湖泊物质和能量交换的重要场所,也是鸟类和鱼类的主要栖息地。”

很显然,以最小代价治理湿地的时机,已经被错过了。

重建湿地,人们在努力

湿地,有为滇池清污的卓越功能。但湿地是有生命的,有独属它的小世界,为维持它的运转,昆明人为之付出很多。

错过了天然湿地,建设湿地公园成为选择之一。湿地公园建设,准确地说,应该是湖滨生态的修复与重建,需要人力、物力的投入。

上午10点,杜青芝和她的同伴们收拾完东大河湿地公园的垃圾后,又下水打捞漂浮在水面上的垃圾和死去的水草。8个人穿着防水裤,站在一条铁皮船上,船头船尾各站一名老倌,手持竹竿撑船。河道里不好行船,左一丛右一丛的芦苇让铁皮船避之不及,一旦碰上,船头的老倌得跳下船,站在深不及膝盖的水里,把船头从芦苇丛里推出来。

在昆明的湿地公园里,东大河算是一处好地方。徐杉解释:“湿地设置合理,在河道入水口建了前置库,这对磷和颗粒物有非常好的沉降效果”——东大河的上游正好是磷矿分布区。“生物比较丰富,沉水植物、挺水植物、陆生植物都搭配得比较合理,水道循环也很到位,对入湖水质还是能起到一定净化作用。”

要保证这块湿地相对良性运转,还需要做一些事情。除了拾捡垃圾和打捞水草,杜青芝们还得拿着撬棍、锤子,把木栈道上的木板敲下来,这些几年前,木栈道逐渐被水腐蚀,坍塌了好几处。

每到冬季,他们还得去砍芦苇。一到下午,滇池风大,干枯易脆的芦苇被风一吹便倒了。看到芦苇成片倒下,杜青芝们就得去砍了抱回岸上,虽然她不明白此举的用意。“氮、磷是芦苇、茭草身体的一部分,腐烂在水里就容易造成水体富营养化,不收割,就会形成二次污染。”徐杉说。

东大河本非湿地,它的前身是农田,耕作者多是兴旺河嘴村的农民。64岁的杜青芝生长在这里,也嫁在这里。对东大河,她很熟悉。她指着河道边的桉树说:“以前树那边是鱼塘。”鱼塘过去,便是滇池。她又指着浅水滩画了一个大圈:“这里以前都是农田,我们种些大米、蚕豆,后来又种花。”

这一片就像曾经的斗南湿地公园。呈贡区境内有6.9公里的滇池海岸,需要退出7142亩土地。2013年之前,呈贡政府按照500元/亩的价格跟农民租地,2013年之后,租地价格升为1000元/亩。

呈贡区水务局副局长黄世建说:“将心比心,即使提高了价格,农民还是亏。”以前单是种菜、种花,农民们每年每亩土地可收获4万-6万元。“(农民们)还是通情达理呢!只要告诉他们这些举措是为了保护滇池,很多人为了子孙后代的长远打算,即使舍不得,也会搬出来。”

随着呈贡新区建设和湿地恢复建设,呈贡农民开始外出租地。“全省所有州市都有呈贡农民租地的身影,估计呈贡人在外租的地,面积在10万亩以上”。

和呈贡新区的花农一样,官渡区大罗

家营杨彪的三个儿子,各在晋宁宝丰镇盘了20亩花田种。但他们觉得在那边不好,一是离家远,二是原本离斗南市场不到3公里,现在却差不多隔了一个湖那么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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